18岁的小齐正是花一样的年纪,热爱舞蹈的她刚拿到梦寐以求的全国舞蹈艺术奖项,本该沉浸在获奖喜悦中的她却不幸确诊“占位性脊髓病变”,为了延长生存期时间、继续艺术道路,她很快接受了外科手术,但术后出现的瘫痪症状让这个视舞蹈为生命的女孩受到了沉重打击,就在家人准备筹钱希望再次手术“补救”的时候,小齐在睡梦中离开了这个国际......
从发病确诊到接受手术,前后有一个月时间,病情来势汹汹不留余地,难道患上脊髓肿瘤就真的要面临瘫痪吗?INC接诊患者L先生的经历或许能给大家不同的视角。L先生术后2年生活、工作恢复如常,他很幸庆当时在国内被告知术后很可能有瘫痪风险时,毅然选择了德国巴教授,如今就和没得过病一般。
以下为L先生术后2年的自述
我的工作就是整天坐在办公室对着电脑,有段时间脖子和腰突然开始酸痛,本来也没有放在心上,以为好好休息休息或者去理疗按摩就会缓解很多,可连续颈痛了几个月没有任何好转,还多了一项手臂酸麻,这种情况持续了半年的时候我决定去医院检查,结果显示我患上了髓内星形细胞瘤。刚听到是肿瘤的时候我吓坏了,医生解释说这是脊髓肿瘤的一种,难治而且很较易复发,还给我说了很多相关案例,我发现事情比我想象中严重太多,为避免病情恶化应该尽快手术。
亲友得知后了不少肿瘤医院给我,但是咨询结果基本上都是”肿瘤位置太不同,手术难度太大”、“手术风险很高,很可能术后致残”,也就是说除非我能接受术后的残疾或者瘫痪,不然不能做手术。当时好像都陷入绝境了,因为髓内星形细胞瘤是一种有浸润性的恶性肿瘤,我很怕它会慢慢移动扩散,那个时候做不做手术我都会变成残疾,可我才30几岁,后半生都要靠人护理又有什么意义呢?我就这么纠结着,直到事情出现转机——我在国外工作的朋友说德国有一位巴特朗菲(Helmut Bertalanffy)教授,特别擅长这种高难度的神经外科手术,说不定他能救我。
我查了很多国外的资料之后,我发现巴特朗菲教授是国际神经外科联合会(WFNS)教育委员会现任主席,这样的疑难位置手术他做过几百台,抱着一丝希望给INC国际神经外科打了电话,因为巴特朗菲教授是他们旗下国际神经外科顾问团(World Advisory Neurosurgical Group,WANG)的专家成员,INC的医学顾问为我把情况转达给教授后,没两天我就收到了巴特朗菲教授的答复:手术能做,不会致残。
当时我们全家都很高兴,因为患病后我们就没有收到过任何肯定答复,何况教授说有信心做到90%及以上的切除率;另外德国的医疗费用相对能接受。
就这样,在INC的安排下我拿到了医院邀请函和医疗签证,订的两周后飞往德国的机票,落地就去了德国汉诺威国际神经外科研究所(INI)。
二天巴特朗菲教授就为我主刀了髓内占位全切术,颈5-6椎体成行术,手术整整做了一天,结束的时候教授说“手术顺利,他很快就会苏醒”,这时候我父母悬着的心才放下来。
术后1天,医院为我做了颈部外固定护理,我完全动不了,但是意识是清醒的,听到家人在旁边聊天,觉得自己这条命真的被捡回来了;
术后4天,我就能下地走路了,慢慢地可以走远,在家人和护士的照顾下出门散步了。
教授还安排我做了MRI,他说尽快对比术前后的影像才能判断切除情况,患者顺利地结束手术并不是目的,高切除率以及术后没有神经功能损伤才是。教授还特意跟我说,我可以恢复正常生活。
术前术后影像对比显示:
脊髓内星形细胞瘤的瘤体强化部分被完整切除
肿胀效应减轻
术后10天我整体情况都很稳定了,就准备出院了,后面治疗和康复护理都计划在国内做,临走之前父母还在附近拍摄了很多照片。
在德国期间他们住在这里
在医院还吃到了米饭
手术成功后才发现附近的风景很好
现在距离手术时隔近两年,我感觉颈肩没有那么痛了,手臂麻木也轻了不少,只要定期复查就好了,而且复查结果很好,肿瘤没有复发迹象,开始去复查的时候我们全家都很紧张,现在已经放松多了,巴特朗菲教授的医术真的名不虚传!
作为德国汉诺威国际神经外科研究所(INI)神经外科教授,像L先生这种高难度神经外科手术,巴特朗菲教授每年要做上百台。巴特朗菲教授不仅较为擅长大脑半球病变、脑干病变、脑血管疾病、脑内深层区胶质瘤、颅颈交界处的病变等的肿瘤切除术、神经吻合术以及各种椎管内肿瘤切除术,他还担任欧洲神经外科杂志《Neurosurgical Review》主编十余年,以作者或合著者身份在学术杂志以及50多本书上发表了180多篇文章。